MCO结束,进入了RMCO,各行各业开始慢慢重新回到岗位。 爸爸的medical appointment也开跑了。 带爸爸做了一直被postpone 的CT scan,报告有点不理想。 看似原有的癌细胞在成长中。 癌症医生认为情况尚且还能接受; 反而是开刀的主治医生觉得报告不理想应该开始化疗控制细胞。 很快的安排我们下一轮的照肠镜。然后也临时安排跟癌科的日期。 务必尽快落实。 在诊所里,看着主治医生紧张兮兮的,当下我并没有感觉。 我知道我又来反应慢一拍。 因为我的脑袋空了,但是也许有过第一次的经验,情绪没有马上涌上来。因为不想吓坏爸爸,所以内心大概启动了保护机制,压抑了我的情绪。 直到,忙完一天的行程, 睡了一个午觉起来后我的感受被掏空了,彷佛在我熟睡时,所有难过的力量已经充满了我的能量。 心情一直很低落,时而高时而低。 不是没有预想过心理准备过。但是看着爸爸一直来回医院不同的测试,不停的等待安排为了见医生说上几句话。 那瘦弱的身躯还要被折磨到几时? 你问我,现在感受如何?我也答不上。 如果相比那些不幸得了突发绝症, 爸爸的状况尚且明朗,起码还能回家还能来回医院等报告, 还能化疗,我们还有时间,还能准备。 但是同时, 那个瘦弱的身躯才刚好回复,又要开始化疗激烈的对待身体。 考量他的年龄状况,是否受得住。 ~~~ ~~~ 照肠镜的准备, 虽然是前一晚开始。 但是可以想象你在4个小时被灌2公升的泻药,然后不停来回厕所, 但晚上只能浅眠一阵阵又往厕所里去。 早上5点又一轮的1 公升泻药,然后出发去医院报道。 尤其现在在复苏式行动管制令下, 医院严紧把关人潮,我有点担心排队到一半他突然要跑厕所怎么办。 还好, 院方准备了二维码扫描, 所以,我们很快的被允许进入医院。 到达肠镜的办事处, 只允许病人进入, 在门口替爸爸做翻译后,他独自一人往里头柜台付钱换衣,然后就消失在人群中。 我独自一人坐在走廊处的椅子上, 辛亏带了一本书陪伴 , 让我暂时放空了自己。 除了我, 同坐的也是其他家属,大家都被这个等待过程添上了一丝担忧。 约莫两个小时半后, 医生给我拨电话要我进入诊所, 相信我当下的想发是, 这一轮是什么呀。 医生给我看了照片,然后讲解了状况后, 替爸爸跑了预约看报告日, 拿药, 而他大概是真的太累了,就在病床睡了一个多小时才醒来回家去。 ~~...